是灣家人。
随缘更新,短篇為主,喜歡就寫😋
最近好喜歡文藝復興
雜食人,刷到什麼嗑什麼🙏
-OOC
-舊文(混#
-短短的
-室長視角
-應該算、溫腥(?)
每個下雪的現在,我都會站在曾經你在的地方;這個已被雪白掩蓋住曾爭鬥的地方,這個失去你的地方。
不發一語,就這樣站著直到累了才稍作休憩,只是我卻會在這天像個神經病似的,看著荒蕪的地方,任由冷風吹打在自己顯得單薄的身體,沒有吃任何食物,就只是看著這戰後的殘景。
環視每個角落裡藏著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,像是你和我的,你的決心、我的痛心。
我不是不死心,就是因為徹底明白你不可能會回來,所以才會以此弔念。
就算這個方式是最愚蠢的、是最可笑的,我也無所謂、也並不在乎。
拿出菸、點燃,那噁心的菸味滿溢著口腔裡,肺部的乾淨又被我破壞了一次,明明自己不喜歡這種二手菸的。
「......周防,在那裡過得好嗎?」失神的望著一片乾淨,就如同那天一樣的純白,自己開口說話,聲線包含著緊繃的苦澀、與些微、不易被看透的難過。
我想──應該與那位青年過得很好吧?在那個、對自己來說遙不可及的地方......
赤色的線、青色的紉。
在那時就已斷了聯繫,就算曾努力的屢屢打結、纏繞。
就算自己努力的抓著這快崩斷的線,可最終赤色卻依舊任性的消失。
自己連另一條路都來不及細想,就這樣親手、殺死了他。
情非得已、是拘禁於青王的職責?是,只是因為自己身為青王所必須負起的責任。
那若是身為宗像禮司個人的希冀呢?
「......放心,沒有了你我依舊好好的活著。我過得、很好。」只是工作量比以前多了、只是最近比較容易發呆罷了。心裡暗自補了未說完的話,只是為了移轉自己的思緒。
而這些事也不算什麼。
就算以前,是很少發生過這些事。
「......所以不用擔心,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多擔心什麼吧,畢竟、是你啊。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、爾後像是覺得可笑似的笑出了聲,笑聲在此時聽起來竟是格外淒涼。
「哼…現在可是你離開這世界的四個月後。已經這麼久了啊...完全沒有意識到呢。」放棄挺直的站著,坐在一片雪白的地上,自己的藍色頭髮、大衣都佈滿了白色,像是要將我整個人被純淨的白掩埋一樣。
但我不在乎。
就算身子越發的冰冷,那又如何?
身體早就已經、冰得像是屍體一樣了。
......沒有你、何來溫暖?
「......有沒有......跟那個人好好敘舊?」過了許久,像是極力用擠出來的,聲線實在是緊繃得自己差點發不出一絲聲音。
因為不知道該問些什麼、可也不想就此沉默,所以只好問一些其實自己根本不想問的問題。
其實很多問題可以問,但太多的是"為什麼",只是自己並非是不知道答案,只是不想要面對罷了。
一個身為人的,遇到對自己有很大傷害的事情絕大部分都會逃避的心態,現下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呢。想到此,嘴角就微微勾起,嘲諷的一笑。
口腔滿是煙味,就如同那人一樣。
一樣令人作噁。
不過卻是無法代替的存在,也是最特殊的存在。
「......我想應該是愉快的,比起你與我對話是好更多了吧,周防。沒錯吧?」冷冷的笑了聲,調侃似的說著,眼神略微開始放空。
還有很多話沒說...可如今又能說些什麼讓你知道?
「......我會......記得你。永遠......」本想說出口的話是忘記,但一到開口卻梗在喉嚨處,一想到而後自己不會記住這個人的存在就不知為何感到恐懼,硬是改了口、變成對自己來說是十分殘酷的誓言,緊緊綁著兩人的羈絆。
若此生不能並肩而行、那麼就下次。
在那之前。我將會用剩餘的性命、記住你。
暗自的在心裡發誓、而後站起身,收起感傷的表情,轉身、堅定的踏出一步又一步,像是毫不遲疑。
拿出終端機,撥了淡島的號碼,請了一天的假。
為了一些很小的私事而請假、這倒是頭一遭啊。
今天自己的心裡狀況肯定是沒法辦公,只會減低效率,那還是請個假休息、沉澱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走了很久,才走進車站、搭上電車,一路上都是安靜沉默著的。
彷彿身旁發生的事都與自身無關似的。
"只不過是因為能讓自己付出真心對待的人,已經不復存在了。"
──而倘若與世隔絕,能不能夠看見你?
這個滑稽的念頭一閃而過,更可笑的是我竟是這麼想過。在這刻,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天真愚蠢。
「啊啊、真是令人感到困擾的傢伙啊。」輕聲的說著、臉上露出些微的疲倦,卻仍是挺直著背部,筆直的站著。
青王不允許在任何人面前示弱,任何人都不行。
所以趕緊結束吧、剩餘的生命。
從電車窗外看出去的夕陽餘暉、他似乎看到了那抹紅正張狂的露出笑容看著狼狽的自己,嘴巴微微張開說出了一句話。
自己則是不甘示弱的漾起高傲的笑,推了下眼鏡掩飾眼眶已濕潤的事實。
「別哭了,禮司。」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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